【楚郭】尘埃天使(上)

※起名废x
※警察楚x被拐□□郭
※想开车但估计迫于小郭体质开不起来了
※先发了督促自己不坑
※文笔极差…

(1)

        凌晨三点,将歇的月光惨淡地照射在被遗弃的残垣上。这里是一片被遗弃的拆迁地区,到处布满的小招贴伴随着塑料垃圾逍遥着在倒塌的墙垛中飞行。

       每个城市都有这样的一角,远离文明和秩序,垃圾成为了主宰。
       各种意义上的垃圾。

       初秋,偶尔有微风吹起,吹散了楚恕之鬓角的汗滴。那片废墟最后一点光亮已经消失了一个多小时了,他立起手掌,轻轻地挥了挥,发布着行动的号令,窸窸窣窣的步伐只是衬的凌晨更加宁静可怕。

       楚恕之是警局特别行动队队长,此刻,盯了半年多的猎物终于要收网了。荒地隐藏着一撮道上混人,贩毒拐卖无恶不作。偏偏还警惕性极强,一个破窝点让楚恕之他们蹲了半宿,气的他牙痒痒。
       一个手势后,仿佛只是一刹那,机关枪,手枪声,爆炸和呼喊齐声响起,和之前像是两个世界了。

        楚恕之工作经验丰富,多年积攒的洞察力和行动力极强,加上经过锻炼很好的体格,任务中几乎从没失手过,饶是再渣滓的社会底层,在他手下也掀不起风浪了。不久,一切声音都安静下来,只剩下收尾的警方工作人员。他捡了块墙垛坐下来,挥挥手示意手下人读一下调查情况,轻轻擦拭着枪支上的血迹,眉头又皱了起来。

        风稍微停了一刻,忽然地,楚恕之感觉警员的报告声中夹杂着非常不和谐的声音。虽然很小,但是很突兀。那是一种金属轻轻摩擦砂石的声音,隐约伴有噼啪声。

      太奇怪了。

       他站了起来,短促地质问道:
      “搜出活人了吗。”
       “没有,已经检查过了,暗室和密道全部清空,正准备…”
        那声音又响起来,楚恕之直接循着声源找过去,完全无视了汇报的警员。

        警员暗暗运了一口气。他们楚队人长的可以,能力也很强,就是这性格臭的要死,板着个棺材脸,似乎谁也没见他笑过。

        绕过几处断壁,不远处,是一扇地窖似的开在地上的门,他蹲身下去,捏上了糊在上面的一把锁,锁上锈迹发青,和门自然粘连在一起,仿佛已经锁了几十年了。
       “楚队,这把锁至少已经完全打不开十年了,这里面…应该不会有任何东西了。”
警员跟过来稍微有点犹豫地说道。

         “把链锯给我。”这人头也没抬,直接伸手要东西。警员大气不敢出,队长脾气燥,也不敢顶撞,收了声把锯递了上去。楚恕之拿了锯,从侧边直接开始施工。

        他也许永远也不会想到他这个举动带来的影响有多大。

      门的侧边才是一套真锁,隐蔽在锈迹里巧妙得很。楚恕之直接把地窖门踹开了,看向里面,怔了一下。

      那是个少年,双手扣着镣铐被迫跪坐在那里。身上零星挂着些碎织物,和没有也没什么区别,伤痕和淤青交错分布在纤瘦躯体上,血迹和一些液体沾染着白皙的皮肤,让楚恕之直接地理解了这孩子被做过什么。

       火蛇舔舐周围可燃物,围着他燃烧着,发出噼啪声,打算给少年处以死刑。

      幸亏楚恕之质疑了这么一下。
      看见有人来,少年弯起哭肿了的双眼,用尽全身力气挤出一抹笑容,便向前直挺挺地栽了下去,被楚恕之一把扶住,麻利地锯开镣铐,托着腿弯把人抱了起来。完全忘记了递给旁边目瞪口呆站着的警员一个白眼。

       刚才少年的微笑映着火光直接印在了楚恕之脑海,那笑容浅浅的,一点痛苦揉进希望,像是受难的天使。

      楚恕之感觉心跳停了一拍。

(2)

       少年是在楚恕之往医院狂飙的路上醒来的。楚恕之本人也不知道怎么了,抱着人直接扎进了自己警车,无视所有红绿灯,最后在市医门口停了下来,望向后座正对上了挣扎着想要坐起来的小孩双眼。

        那双眼睛像是很难才聚上了焦,微微皱眉分辨了一下面前的人,挣扎了两下,泄了力气,半卧在后排座上不动了,只是伸长了手臂像是想要够着楚恕之,奈何手臂酸软,连这简单的动作都成了问题。

        楚恕之完美的接住了小孩垂下来的手臂,眉毛纠结在一块。少年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是手指用力更加紧地回拽着他。楚恕之眉头更皱了。

       “他妈的,这帮垃圾还是人么”

        暗暗在心里骂了一句,随后语气里还是揉进轻缓,轻捏了捏握着的手指“带你去医院,好不好?”

        少年因为虚弱而半睁半闭的双眼忽然张大了,瞳孔缩小,缓缓地摇着头,露在外面的肌肤颤抖着,整个人都散发着恐惧,原因显而易见。谁愿意自己这副样子被那么多人围观,议论,品评声像刀割在心里。

         一卷毛毯被从后备箱里拿出来,给小孩披好,楚恕之按了按自己太阳穴。是自己太冒昧了,这绝对不是他平时的行动作风,心疼那孩子身上的伤却完全忘了他心里的想法。他不是不懂得察言观色,只是任务之外的人他从来在乎,也没必要。可这个小孩却是个例外。

        盖好了大衣,刚要抽手,却又被那人一把拉住,力气不大,但很拼命地想要把楚恕之留下,像是一尾离了水就活不了的鱼。“别怕,我带你回我家。”安慰了一下小孩,把手塞回去重新盖好,楚恕之又开启了飙车之路。

       还好他脑子还没晕到忘了开警车的地步。

(3)

        楚恕之住得标准单身,平时总在警局待着,家里干净也很独立,一张床,单只沙发和电视,干净得很。

        抱着小孩放进浴缸里,水温被主人提前调到了温水偏冷的温度,不能使少年温得伤口发疼,也不会冷着,楚恕之仿佛拿出了半生温柔对待这个来历不太明了的少年。

        微微把少年扶正,拽了个板凳,递了一杯热牛奶,楚恕之终于有时间坐定,仔细打量下眼前人。

      少年五官端正,但只能算是普通,谈不上多好看,四肢纤瘦,身上有多处淤青,尤其是手腕和脚踝。伤口触目惊心,而少年阖眸端坐的表情出乎意料的平静。胸口乳粒红肿,白色皮肤上的痕迹竟然让人有种施虐欲。楚恕之暗暗运了一口气,甩掉了这个危险的想法。

      收拾妥帖,他又给小孩灌了一碗梨水,喂了点吃的,哄着睡了。

      少年披着一张极细软的天鹅绒毯子,蜷在楚恕之床上昏睡着。本想把家居服给他穿,可是那小孩身上的伤痕和扭曲的表情能清楚的反应出皮肤沾不得任何布料。

       关了灯,楚恕之坐在一片漆黑里点了只烟,又想起把他抱下车的时候,少年激动地想要自己走下来,白皙的双脚一沾到地上直接跪了下去,被眼疾手快的楚恕之一把捞起,皱着眉再次把少年横抱出来。
       他窝在他怀里,扬头笑了,是熟悉的笑容。纵使伤痕累累,纵使被那么过分地对待,少年清秀眉目里韵着温暖。

      劳累一天的楚警官终于在沙发上合了眼。

(4)

       楚恕之比闹钟提前十分钟醒来,突然想起来大事不妙……昨天,好像出了很重大的任务!所以当他在警局站定的时候,果然遭到的全体人民的围观。

      赵局长脸色差得像吃了沾肥皂水的苍蝇,随手拿起一摞纸摔在来人脸上,破口大骂:“楚恕之!你他妈的带郭长城去哪了,你手机跟你的大脑一样是摆设吗?那小孩现在在哪?…”

     楚恕之出警即使不带手机,也会把手机关机,这会可好,捅出篓子了,然而这人关注点并不在这。

     看着纷飞的材料,被甩了一脸的人只是喃喃地说了一句“他……叫郭长城?”

     赵云澜骂骂咧咧地,瘫在转椅上让老楚把小孩带来,检查一下哪出了问题,再问点话,收拾收拾把这破案子赶紧结了,楚恕之冷着脸,刚想反驳说那孩子嗓子已经哑了,局里报警电话突然响起来。

      报案的居然是楚恕之对楼邻居,慌慌张张的说望见窗口有一个人徘徊,不时还往下看,好像是个男孩,披着绒毯子。

     楚恕之心里一沉,脑子跟不上动作,回过神来已经拽着赵云澜冲了出去。
     “老楚…那孩子…情况稳定吗?”
     “说不清楚,没什么过激行为,安静的出奇,只是对周围人害怕得厉害”
     “…也正常…换谁也不能好到哪去…”

     当两人飞奔上楼闯进屋里的时候,郭长城跪坐在窗台上,听见有人来回了头,眼泪珠子一样噼啪掉下来,梨水起了作用,他嘶哑着嗓子和着哭腔一声声叫着“楚哥……楚哥…”楚恕之后来才知道,小孩半昏迷的时候隐约听见周围人叫他楚队,默默地就记了下来

       医师团队赶到后,郭长城不出意外的躲在毯子里抖成筛子。眼泪不流了,然而全身的每一个毛孔都在表示着害怕。赵云澜只得叫他家教中医的沈教授赶来支援。

(5)

        这伙人从楚恕之家里走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跟家里大大小小的药膏罐子大眼瞪小眼。郭长城皮外伤不算严重,主要是…那些身体部位需要长久调和。而这小孩见了楚恕之之外的人就极端恐惧,所以只好先给楚恕之停一阵子任务照顾郭长城。“对了老楚,这种情况的…因为长期被迫浸‖淫在性‖欲中,形成条件反射,所以可能……你懂吧?”赵云澜临走没说明白的话在耳边响起,配合着当时就被沈巍拽走的场景。

     如果要上药的话…
     这么想着,楚恕之竟然舔了舔嘴唇。

——
没了先qwq,我尽力…
顺便问问楚郭群有啥我想看看大大们的日常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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